我的女儿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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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四章

    她伏下身子,在我的角度能看到胸前的柔软和深邃的沟壑,尤其当我意识到我们正身处外面的时候,我的小兄弟就更是来精神了。

    “色狼。”她一边这么吐槽着,一边扯了扯低胸衣领,让饱满的胸部露了出来,我咽了口唾沫还没多说什么,她就张开嘴含住了我的yinjing。

    毕竟是老夫老妻的缘故吧,她的侍奉相当熟练,再加上环境比较刺激,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边缘。“孩她爸。”妻子仰起头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她的脸却莫名地越来越模糊。

    我眨眨眼,有些困惑,随后却又被来自下身那货真价实的快感所折服。积攒了不知道多久,久违地爽快射精让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。

    以至于当我意识到我做了个春梦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停下了,我睁开眼睛,快感还在继续,梦似乎也没有完全消失。

    妻子嘴巴的糯湿触感仍旧包裹着我的roubang,她那灵巧的舌头正反复勾勒着我的系带,促使我一阵又一阵地喷射出更多jingye,意识到什么,我刷地掀开了被子。

    俯首在我胯下的女儿与我对视,她不慌不忙地吞下口中的白浊液体,又意犹未尽地添掉了嘴角的残留,才笑着打了招呼:“早上好啊…爸爸。”***

    “就是这样的医生。总的来说我的女儿患有严重的恋父病,之后你可以详细问问她。”我从椅子上起身,尽量避免了同女儿的眼神接触“那就这样,我先出去了,你们慢慢谈。”

    周一,请了假,学校请假,公司请假。没有办法,但我真的一刻也忍不下去了,在医生得出诊断结果之前,和女儿单独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拷问,都像是一种煎熬,我甚至无数次怀疑过,我是不是都还在梦里。

    这正常吗?这合理吗?好端端地,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突然就恋父了?还是说其实一直有这样的倾向,只是进入青春期才爆发出来,而我之前没有察觉?

    我坐在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,仔细地回忆着。至于其他父母的搭话和聊天,我是全然没有去管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比起别人家的事,我还是更想知道自己家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斟酌,反复,我在大脑里捞取着那些原本忽略甚至习惯的事情,小学一年级,别的孩子写最喜欢的人,大部分人都写mama,她写了爸爸,小学三年级,她妈出差,带着她去商场,买了瓶水喝,她也抢着要喝,说给她也买一瓶却不要。

    我额头流下冷汗,小学五年级,印象里有一次,学校组织文艺汇演,她很臭美地在我和老婆面前晃来晃去。

    在得到我很漂亮的评价后,她的演出结束也没有换下演出服,之后一直坐在我怀里,小学毕业的暑假,无意间遇到她在写日记,很投入,连我走到她身后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我拍拍她肩膀,她差点从椅子上飞起来,仓促之间,我依稀看到她的日记里有爸爸两个字的字眼,只是自那之后,她的房间就日常会锁上门,但是还不够。

    我摇摇头。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,是完全有可能出现在每家每户的事情,这完全无法解释,解释为什么女儿她突然对我做出那样的事。手交,接吻,甚至借害怕的名义和父亲同床,又在早上给早安咬。

    我的脸略微有些蹿红,毕竟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忘却当时的快感,以及那难以言喻的强烈背德感。

    看到我的jingye在女儿嘴角挂着,眼见她伸出小舌头将那浊物如同吃奶油一般添掉,我就真的很难静下心,尤其是我会不由自主地幻视妻子也曾经这样对我。

    怎么说呢,比起女儿恋父,我更害怕的其实是我能接受女儿恋父,如果将对妻子的感情代入或者投射到女儿身上,那未免也太糟糕了一点。

   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我原本就是个烂人,我这颗鸡蛋的缝已经无法修复,那还是尽量不要让女儿成为苍蝇吧,身后的门把手传来声响,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,遇到的却是一脸淡然的医生和似乎很不耐烦的女儿。

    “来,家长您麻烦进来说话。”“啊?我吗,好。”站起身走进去,女儿没有看我而是坐在了外面,我在医生的指示下关上了门,心里做好了长期治疗乃至需要住院的准备。

    “这位家长,请坐。”坐下之后,医生说出的结论却是如同五雷轰顶。“没有?没有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字面上的意思,您的女儿目前诊断看来并没有表现出那样的症状,我从多个角度进行言语试探,以及让她填写了对应的表格,但都看不出可能的痕迹。

    事实上,嗯…以我的判断,需要心理辅导的很可能不是她,尤其考虑到她的mama已去世多年的话。”“但,不对吧!”我呼喝着,试图证明些什么“她是不是说谎了,她…”

    “不太像。”医生摇了摇头,随后下达了逐客令“不管怎么说,至少我并不认为您的女儿有治疗的必要,您可以出去了,好吧,鉴于您似乎有些不相信,当然的,我们也可以现在一起沟通一下。”

    她按下桌上的电铃,随后用广播将我女儿又叫了回来,而我则在讶异中住了嘴,毕竟在从门口出现的女儿脸上,我竟然看到了不曾见过的无奈与反感。

    “来了医生。”她颇为嫌弃地绕过我向一旁的座位走去“我爸爸是不是又在说那些胡话了?”我张大嘴,随后又闭上,如此反复,像鱼儿溺水一样无助地吐着泡泡,在面前医生和善的劝诫中,有那么一瞬我以为先前的经历都是幻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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