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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13/33页)
“菲伊·艾马森?”    “她的年纪大约六十岁,虽然有结婚生子,但她的孩子好像住在利物浦,而她则独自住在位于凯斯鲁路的房子里。目前她好像是独居。”    听完我说的这些话后,罗伯特仰头望天,一副愣住的样子。他不开口说话,只是一味沉默着,过了好一会儿,才喃喃自语地开口说:“她的丈夫是律师,他们已经离婚…”    “嗯,恐怕是的。”我不知道她丈夫的职业,但知道她是个离婚的女人。    “啊!天呀!没错,就是她。是菲伊没错。我想起来了,以前我还去过她在弗洛登路的家,和她见过面。是我太太带我去的。竟然是菲伊!我怎么一直没有注意到呢?是她没错,只是样子改变太多,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发现。”    他好像受到了重大刺激,说完上述的话之后,又沉默了。看到他这个样子,我犹豫起来,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再贸然发问。就在我也烦恼着该怎么办的时候,背后传来脚步声。巴格利出来了。    “嗨,巴格利!”我回头叫局长的名字。原本背对着我,正在和属下汤姆说话的巴格利,缓慢而又厌烦地转向我,说:    “不管是什么时候,只要听到你的声音,就让我不舒服。你为什么还在这里?请你快回亚文酒馆,坐在你的老位子上喝酒好吗?”    “你知道遇害者的名字了吗?”    “什么遇害者?”    “消防车上没有手脚的女性。”    “哼,对这种事你的消息特别灵通是吗?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你只是想拿这些事情,拿来当作酒馆里的下酒菜,和一群醉鬼胡说八道吧?”    “你还不知道吧?”    “我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    “要我告诉你吗?”    “你能告诉我什么?”    “死者是菲伊·艾马森。是个离婚女子,前夫是律师。现在住在弗洛登路。”    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    “嗯,如果你想知道更多,就跟我来。这位是罗伯特·葛雷普利,想起消防车上的尸体是菲伊·艾马森的人就是他。罗伯特,这位是巴格利·丹弗斯局长,是葛利夏警局里最可怕的人物,他有两个属下。这位局长人不坏,但是如果你爱喝酒,那你就得小心他了,你只是喝了一小瓶酒,就有可能被他逮捕,所有爱喝酒的人,都是他的敌人。这种警察愈来愈多的话,有一天苏格兰会变成颁布禁酒令的地方,然后偷偷摸摸酿假酒的人,反而会大发利市。”    “巴尼,你能安静一点吗?葛雷普利先生,他说的对吗?”巴格利走过来问罗伯特。    “是的,没错。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,因为她的样子改变太多了。”    “你不会是被这个骗子诱导,才这么说的吧?”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    “好吧,等一下再说吧。汤姆,你立刻联络尹凡梅斯警局,请他们立刻派人来支援。人愈多愈好,并且要部署警戒范围,也要出动警车四处巡逻。”    我看汤姆拿出手机一面拨打,一面说:“巴格利,真是好主意。火车行驶的轨道,是不是也该去巡逻呢?”    “我们的人手实在不足。这次的事件,可以说是迪蒙西有史以来最重大的案子,也是开膛手杰克以来最大的案子。”    “我赞成你现在说的话。总之,一定要在遇害者再度出现之前,逮捕到凶手吧?”    “要严密控管村子的四周,湖的那边也一样,千万不能让凶手逃逸。还有,要联络葛利夏医院那边,请他们派运尸车来。”    “喂、喂,你们连运尸车也没有吗?太寒酸了吧?”    “巴尼,你想被逮捕吗?这回你犯的是妨碍公务罪。”巴格利吼道。    “告诉警察遇害人的姓名,算妨碍公务吗?”    我说着,走到刚才那个栅门边。巴格利对我无可奈何,只好开始问罗伯特问题。汤姆正对着手机讲话。我走到栅栏边时,御手洗教授正好走出来。    “嗨,教授,检查结束了吗?”我问。    “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检查的了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这个尸体有头吧?”他点点头。    “那么,那不是波妮的尸体。”    “嗯,不是波妮。”    “死去的女人的名字叫菲伊·艾马森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菲伊…”    “是的,菲伊·艾马森。请问,你从这个尸体上了解到什么事情了吗?”    “这个菲伊·艾马森是个怎样的女人?”教授不回答我,反而对我提出问题。    “她和当律师的丈夫离婚,现在好像独居在弗洛登路的房子里。她有孩子,不过孩子在利物浦工作。不知道她的孩子现年几岁,她本人则大约六十岁。”    “唔。”    “和你调查出来的结果一致吗?”教授点了头。    “你知道了什么?可以告诉我吗?”    “我不能随便说话。要得到局长同意,我才能说。”    “别这么说嘛。有很多地方我都帮得上忙呀!”    于是教授便以估价般的眼光,注视了我一会儿,其间还数度无言地轻轻点了头。像他这种权威型的人物,这种时候通常都会有这样的态度。“刚才我已经把受害者的姓名告诉你了。这个村子是封闭型的聚落,所以你若想查清楚这次的事件,一定少不了村人的协助。”我说。    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教授简短地回应我的要求。他的态度好像是我问什么,他才回答什么,而不做额外的说明。    “听说这具尸体没有手和脚?”    “你已经听说了吗?确实如你所言。”    “死者的手脚也是被撕扯掉的吗?”    教授点头说:“从关节处骨头裸露凸出,和肌rou剥离的情况看来,伤口应该不是刀刃等利器造成的。”    我点点头,暂时思索一下这个事件。我的脑中并未出现“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”的想法,只有“多么可怕的事件呀”这个念头。    “刚才我听发现尸体的人说了,尸体的四周好像没有留下任何物品。是吗?”    教授稍微沉默之后,摇头说:“确实什么也没有。”    “没有血迹,没有凶器,也没有指纹…”    “有没有指纹还不清楚。”    “死因呢?”    “无可奉告。”    “推定的死亡时间呢?”    “目前还无法推算出来。”    “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消防车上面?”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“那辆消防车和那边的消防车一样吗?”我手指着那两辆现役的消防车说。教授慢慢地点了头。“消防车相当高,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到那么高的地方呢?”    “我不能凭个人的想像或一时的想法,来回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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