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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新程大结局 (第2/3页)
犹如白昼般明亮,帷幔之后,中央摆放的一只木盒子四周闪烁着七色的光芒,照亮了整个大厅,犹如黑暗中的熊熊燃烧的火焰,叫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呆住了。
“今日,叫大家来,一是为了锦绣织的重新开张,二来…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,我们容家失传已久的火凤涅槃,今日,将会在此重现。”
底下一片哗然。
所有人惊呼:“原来,这就是容家失传的火凤涅槃!”
…
不知多久之后,灯亮了,那木盒子恢复原来并不起眼的模样。只是,那火霞云天一般的瑰丽景象却留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中。
火凤涅槃,果然天下无双。
袁承望了望那木盒子,仿佛怔住了,片刻才道:“火凤涅槃的配方其中一种,不是很早就绝迹了?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只要有心。”方静好道。
“只要有心?”袁承喃喃重复这句话,良久良久,一字一字地道“从今日起,锦绣织重归容家所有,我不会再过问,但愿你们不要叫我失望,能振兴江南的纺织业。”他侧过脸,对彭副官道“我身体不适,你留下招待几位贵客。”
说罢,一人独自而去。
方静好轻轻笑了,侧过脸,发现容少白、容少青、容少弘脸上有相同的神情,激动、感叹、如释重负…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她不觉想起袁承的话: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
怎么做到的,这一刻,他们又等了多久?
一年前的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间。
袁承跟她定下的条件是,染出早已绝迹的火凤涅槃,便放过她,放过容家。
她已记不得与容少白在那每日每夜如何对着那张配方发呆。火凤涅槃最珍贵之处是在黑夜中会发出如重生火霞般耀眼的光芒。可那种染料早已绝迹,又怎么能找到?
柳氏去世后,容家本来就如什么塌了一般,如今更是一片愁云。直到那一天,她看见葛氏一人站在窗棂下发愣,她走过去,葛氏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讽刺,眉宇间反而流露出些许疲倦和怅然:“以前哪,我总恨她,总跟她作对,可现在她走了,我怎么就觉得有些寂寞呢?算一算,老头子死后,我们两个居然也一起走过了快十五年了,她倒好,眼睛一闭,到地底下,就可以见到老头子了,就剩下我一个人…”
她默然不语,回过身,葛氏忽然又开口:“静好…”葛氏很少叫她名字,她愣了一下回过头,见葛氏脸上有些讪讪,没有正视她,只是低声道:“我以前那样对你,你为什么还要帮我去采药?”
她正要说什么,忽然脑中灵光一闪,对了…紫仙草!
紫仙草在黑暗中能发光,如果,能把紫仙草变作染料…
她真心地笑了:“二姨娘,谢谢你!”
中间试验过多少次,经过多少次失败,她已记不清了。唯一无法忘记的是,那一天,她与容少白正准备上山,却发现门口容少青与沈氏、葛氏、容少弘和宋氏都在,那一刻,她忽然心头发酸,她知道,经过了这么久,容家的人,终于可以变作真正的一家人了。
众人在山上呆了一天****,虽然那么辛苦,也许就算是容家败落之后,也没做过这么辛苦的事,但谁也没说一句话,到终于染出火凤涅槃时,每个人虽然都已灰头土脸,但脸上那种自豪、欢欣的笑容,恐怕永远都不会忘怀。
…
回过神,方静好对容少白轻声道:“原来,爹真的给我们留下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。”
一句话,三兄弟错愕片刻,忽然轻轻地笑了。那一笑,有默契,有对过去的歉疚,还有更多更多的,是无法言语的感动。
容老爷留下的是一纸失传的配方,却让三兄弟无形中拧成了一根绳,有什么,比失而复得,更让人激动?有什么,比家和,更为珍贵呢?还有什么,比兄弟同心更充满力量呢?
这真是一份无价的宝藏。
“我还有一桩喜事要宣布。”容少青忽然笑着揽过沈氏。
自从说出了心底隐藏多年的秘密,容少青已不再痴痴傻傻,可此刻沈氏却不知怎么,脸红的像只煮过的螃蟹。
容少青道:“我们有孩子了!”
“真的?”方静好欣喜。在所有的争夺都不再有意义时,沈氏终于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。
“大哥,恭喜你啊,虽然比我晚了些,不过也不赖。”容少白笑道。
方静好看向容少弘,她以为容少弘会尴尬,却没想到,他的目光看向宋氏,那眼底,是从未见过的柔情,宋氏也望着他,眼神充满了谅解与默契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这种感觉…真好。
晚宴结束后,送走一批批的宾客,忽然有人叫道:“四少奶奶。”
她回头,惊讶地发现,跟着袁承来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,居然是…她朝平琬瑞看了一眼,平琬瑞的注意力却完全在那两个孩子身上。
她笑一笑,对那金发碧眼道:“我们不是初次见面了。”
他笑了,用如今已颇为流利地中文道:“四少奶奶当初对我说了一句话,我现在还记得,所以,当袁老总统去世后,小袁总统再来跟我提合作的事时,我说可以考虑,不过我想看看容家失传的火凤涅槃。”
原来袁有望说的那位外国友人就是他。方静好不禁苦笑,他不知道他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,让他们费了多少周折,幸好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锦绣织开张以后,总统府与美国的合作也顺利进行。袁承的确遵守了承诺,没有再来找事。几天前,孙嫂带着一帮绣娘回来了,有了火凤涅槃的名声、孙嫂的手艺,再加上方静好设计的样衣,还有姚小巧吆喝的功夫,锦绣织一连几天来都门庭若市。她记得第一次回来锦绣织时,看到挂在墙上做展示的那些衣裳吃了一惊,那都是她在后来回到容家之后,交给那位客人的画稿,是她亲手设计的衣裳,怎么会在锦绣织呢?她忽然想起那个客人总是出手很大方,仿佛只要是她画的,他便全都收下来。
慢慢的,她想到一个原因,心里涌上复杂的感觉。是尹樊还是韩澈做的呢?都不重要了,从去年那个冬天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们一点消息。
很快到了农历的春节,街上虽还有些寒意,但每个人脸上洋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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