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第十章 (第2/3页)
“哦?这并不在章程之内。”薄心仁冷冷地道。
“无妨!既然你有人证,本王就姑且传他前来。”
由于主判为成宁王,因此卢文光与薄心仁并不能阻止他传提人证。
“传人证。”成宁王下令。
须臾,一名身形纤盈的女子走人大堂。
众人一见,竟是纪小芸!
‘大胆,见官因何不跪?”卢文光在惊愕之余,忙厉言喝斥。
纪小芸眼光一溜转,当即在堂上跪下。“民女叩见皇上,以及各位大人!”她的神情带着三分轻佻。
“你有何证据来证明姚大人的清白?”成宁王徐缓地问。
“回王爷,民女这里有另外两份通敌信函,请王爷过目。
衙役立即取饼呈上。
“这…这与那证物字迹几乎一样!”只差在这两份信函并未盖章。
“你由何处取得此信?”成宁王问。
“回王爷,信函取自尚书府。”
卢文光与薄心仁闻言,稍稍松了口气。
岂料,纪小芸勾起了笑,接口又道:“执笔者却非姚大人,而是今日庭上的薄大人。”
此话一出,如同引爆火藥。
“薄大人,此妇之言可是真?”
“王爷千万不可信其言!”薄心仁慌忙地表示,额上开始沁出汗珠。
“王爷若是不信,可以到清怀书院去查。数月之前薄心仁原是卢大人门下学生,后来转人清怀书院,并且让姚大人拔擢至尚书府实习吏事。”
“薄大人,此事当真?”
半晌,薄心仁点点头。“确有此事。”
纪小芸同时由袖中取饼一枚玉印。“王爷,信函的玉印在此,请过目!”
“拿上来。”
在核对无误之后,成宁王转头望向薄心仁。“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
“呃…”薄心仁瞥向面无表情的卢文光。
“启禀王爷,民女尚有一事启奏。”纪小芸又开口。
“说。
“姚大人一案,真正的幕后元凶是卢文光大人,民女这儿有一张卢大人所付给民女的五十两银票。”
说着,纪小芸又递上银票一张。
成宁王审视银票,只见上头盖有卢文光的官印。
“二位大人还有何话要说?”成宁王揪起眉心。
他想不到事情居然有这样的发展。
此三人全是当朝皇上器重之臣,他该如何断案?
皇上却在此时离座起身。
“该如何判案,王爷务秉公允,一定要全案水落石出。”语罢,他袍袖一甩,摆驾回宫。
很显然地,皇上已对卢文光、薄心仁二人十分失望。
“来人,摘下卢文光、薄心仁顶上乌纱帽,押人大牢候审。”
“冤枉啊…王爷…冤枉啊,…”薄心仁失控地大喊。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栽在一个女人手上。
卢文光当下受不住刺激,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竟昏厥过去。
自古有云:最毒妇人心!
两人直至今日才明白,却已经太迟。
纪小芸瞧着两人,一个目光涣散,一个被抬了出去,脸上不由得勾起一丝冷笑,谁教这两人小觑了她,一个让她受辱,另一个则用区区五十两银子打发她。
今时今日,她总算出了一口恶气。
“姚玄烨听判,本王判你无罪开释,官复原职。”
“谢王爷!”姚玄烨脸上阴霾尽扫,眼底回复笑意。
夫妇二人目光相对,一切尽在无言中。
***
柳元春在地窖人口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眼前那金光灿然,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是真的吗?
感觉上,自己仿佛是走人阿里巴巴发现的山洞之中,宝光照得她快睁不开眼。
“难道…你、你真的是个大贪官?”柳元春回首,对上身后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深沉眼眸。
姚玄烨轻笑了起来,双臂环住她娇小的身躯;“还记得荷里哥夫妇吗?”
“记得。”
姚玄烨笑容里添了一抹狡猾“那一回,是我最后一次打劫商船。”
什么?“你。你是海盗!”
“不错,怕吗?”姚玄烨的笑容里带着温柔。
柳元春很快地摇摇头。“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?”
“这是秘密,只有恩生知道,他是我最信任的人。”顿了下,姚玄烨收紧双臂,凑近她的小脸。
“不过,如今信任之人又添了一个你。”他在她颊上轻轻一啄。
“恩生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柳元春好奇地问。
“他是我同父异母之弟。”
莫怪二人在某些神情上有些相似!
“其实,有件事我埋在心里很久了,不如现下同你说…”于是,柳元春将自己离奇的经历—一向他透露。
良久…
“你可相信我所说?”她问道。
须臾,姚玄烨在她额心印下一个疼爱的吻。“我信!”
“真的?”柳元春反倒讶异他的全然接受。
“世上之事无奇不有,对于自身不了解的事若一概否定,那么就永远不会有进步。”
柳元春想不到他竟如此具有初步的科学精神,不由愈来愈钦佩起他。
当两人离开地窖之后,姚福在廊外刚泡好了茶。
“大人,茶泡好了。”他喊。
待两人来到廊外,姚福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夫人,有个疑问在我心里很久了,不知夫人可否为我释疑?”
“哦?你说说,我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当日,在贾府见成宁王的时候,夫人差绿袖送上的第二张状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?何以王爷一见便立即答允为大人翻案?”
柳元春深情地瞧住丈夫,然后低头呷了口茶…再抬起头时,脸上多了一抹狡猾的笑意。
“姚福,关于这件事,是个秘密,既然是秘密,就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