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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一章  (第2/5页)
不懂你的意思。”    常挂珠干咳一下,笑道:“俺的意思,是问公孙神医说你有什么病?”    吕足金摇摇头,道:“他没有说,只是嘱咐老娘多点休息…”    常挂珠道:“就是这样简单?”    吕足金瞅着他,道:“不是这样简单,难道还会十分复杂吗?”    常挂珠耸了耸肩,道:“俺也许是多此一问了…”    “唉,你不问,让俺老五来问。”鲍正行直视着吕足金,道:“你老老实实回答,是否患了相思病?”    话声甫落,鼻子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拳。    这一拳倒不是吕足金打的,而是白世儒老实不客气的动上了手。    常挂珠气得咬牙切齿,怒道:“你们统统都太混帐了,再这样胡闹下去,谁来主持大局?”    忽听一人淡淡道:“让我来吧!”    然后,大家就看见客栈门外站着一个很肥很肥的女人。    “肥姊姊!”方孟海立刻喜悦地呼叫起来。    肥娘终于来了!    肥娘虽然很肥,但却肥得并不难看。    她在不生气的时候,脸上的笑容总是灿烂有如正在盛开着的花朵。    “方小子!”她向方孟海走了过去,道:“找不到你的钱大哥吗?”    方孟海叹了口气,道:“他已经走了,大概是到羊牯坑吧?”    肥娘悠悠然地笑了笑,道:“他这人总是这样性急,说走就走。”    方孟海道:“但他在下棋的时候,比谁都更沉着。”    肥娘道:“沉着又有什么用?遇上了真正的高手,他这个棋王还不是要俯首称臣吗?”    肥娘一进来,鲍正行便紧紧盯着她,到这时候忍不住问道:“这位姑娘是谁?”    肥娘向他眨了眨眼,笑笑道:“我叫肥娘,比你还肥得多。”    鲍正行笑道:“不多!不多!最多只肥二三十斤罢了。”    肥娘道:“你可知道二三十斤猪rou多少钱?”    鲍正行道:“在穷人眼里看来,一斤猪rou都很值钱,但在富人眼里,二三千只肥猪也不算是怎么一回事。”    肥娘道:“你看我像不像只猪?”    鲍正行摇摇头,道:“不像,你虽然胖嘟嘟的,但却像个漂亮的仙子。”    肥娘眨了眨眼,道:“仙子也有我这么肥的吗?”    “怎么没有?”鲍正行干笑着,道:“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肥瘦高矮,仙子当然也是一样的。”    肥娘淡淡一笑,道:“你这张嘴巴真会说话,但武功未免太差劲?”    鲍正行奇道:“你怎知道俺的武功差劲?”    肥娘悠然地回答道:“是我的结拜妹子吕足金说的,难道她还会看错你这个人不成?”    鲍正行听得连连顿足,叫道:“这婆娘的说话,简直连一个字都相信不得!”    吕足金立刻气呼呼的冲了过来,正要动手,常挂珠已大声地喝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    再这样乱成一团,只怕三十年后也干不出一件正经事来。”    肥娘点点头,道:“还是常老大说得有理,现在,谁愿意待在这里的,大可悉随尊便。”    舒一照立时摇头不迭,说道:“这里闷气沉沉,有什么值得留恋的?俺宁愿马上杀入羊牯坑,闹它一个天翻地覆,片甲不留!”    “少放屁!”常挂珠瞪了他一眼,道:“羊牯坑既不是天恨帮总坛,也不是提龙王府,你为什么要把人家的清静地方闹得天翻地覆,片甲不留?”    舒一照干咳一声,只得陪笑道:“是小弟一时失言,老大休怪。”    肥娘微微一笑,道:“这样就对了,无论有什么事情,大家慢慢商量,切莫只作意气之争,徒然坏了大事。”    鲍正行抱拳一笑,道:“俺知道了!”    方孟海眉头一皱,道:“但咱们怎样才能找到羊牯坑这个地方?”    肥娘说道:“羊牯坑距离这里既然不远,只要咱们费点心思,总有办法可以找到的。”    方孟海道:“找到了又怎样?”这一问似乎甚是多余。    肥娘答道:“找到了再说!”这答覆同样是多余的,答了等于没答。    皇天不负苦心人,虽然江湖上知道羊牯坑这个地方的人并不多,但他们却很幸运,在一间小小的寺院里找到了一个老和尚。    这老和尚每天只吃三碗稀饭,几根青菜加两三块豆腐。    寺院里除了他之外,就只有两个小沙弥,香火看来也不怎么旺盛。    但这老和尚知道羊牯坑在什么地方,还说:“老衲很喜欢这地方,倘若有一天能够在羊牯坑里兴建一间寺院,那就好极了,阿弥陀佛!善哉!善哉!”    鲍正行看着这老和尚,认为事有蹊跷,便问道:“大师认识羊牯坑主人吗?”    老和尚迟疑了一会,才点点头,叹道:“老衲俗身姓杨,乃羊牯坑主人杨羊山之父。”    鲍正行大吃一惊,忙问道:“此语当真?”    老和尚合什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这种事,岂可乱说?”    鲍正行故作奇怪之状,道:“啊!这可怪也!”    “何怪之有?”老和尚问。    鲍正行道:“俺在江湖之上,也可算是耳目众多,消息灵通之辈,何以对这等事情,居然毫不知情?”    老和尚道:“耳目众多,不一定事事都能皆晓,犹如狗身之虱,即使狗儿有知,亦不知虱子之多寡如何也。”    鲍正行说道:“大师若说虱子,俺自然不知,但大师说的却是儿子,大师的儿子。”    老和尚道:“虱子与儿子,所差不多尔。”    鲍正行奇问道:“大师何出此言?”    老和尚说道:“虱子是子,儿子也是子,虱子有血有rou,儿子也有血有rou,虱子喜欢跳来跳去,儿子也一样喜欢跳来跳去,以此推算之,彼此所差实在不大,不大!”    鲍正行“啊呀”一声叫了起来,道:“这番俺真个佩服得五体投地,祖奶奶投胎去也!”    肥娘忽然走了过来,皱眉问道:“咱们要去羊牯坑,难也不难?”    老和尚合什道:“说难不难,说易不易。”    肥娘道:“实在说一句,是难?还是易?”    老和尚道:“若有引羊图,要入羊牯坑就一点也不难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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